回家的路上,有路过两家药店。
白越年有考虑过唐郁需不需要解酒药,但又想到他这酒量……
白越年匀出一只手揉了揉唐郁的头,他今早看周芳敏揉过一次,那时他的手心就开始痒了。
痒了整整一天,他、也想……
唐郁的发色偏浅,是深栗色。白越年的长指穿过发丝,顺着唐郁的发缝慢慢下移,似乎只是在整理他被吹乱的鬓角。
唐郁的发质软软的,带着的洗发露香丝丝点点钻进鼻翼,让人忍不住想贴近细嗅。
指腹最后落到太阳穴周:“头会疼吗?”
唐郁摇摇头,重新攀上白越年的肩,充当人形挂件。
是药三分毒,头不疼那解酒药就算了!睡一觉就好了。
除了最初碰到痒痒肉的那一下,唐郁都很听话。
等再走过两条街,到了一处小公园,唐郁又不老实了,他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吃,也吵着要。
卖的小商贩在公园里,白越年无法,只好将他安排在视线所及的一处椅子上。
再像小学鸡上课似的,把他的手交叠的摆在身后:“想吃的话就等我回来,好吗?”
唐郁乖乖点头。
公园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位高颜值的少年,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小商贩也是,他一边转着,一边问:“是给弟弟妹妹买的吧!”
白越年回头看了看椅子上的某人:“不是,是给我哥哥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