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动作从局部看起来怎么有点……让人耳热。
做完这简单的程序,白越年问:“你不热吗?”
唐郁喉结也不由自主的滚动一圈,他回过神:“啊?你说什么?”
白越年拧上矿泉水瓶放在一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两指细捻,指甲修剪整齐的拇指慢吞吞地轻搓了一周食指的指尖。
脆弱的水珠被长指碾压、搓散、揉开……加速蒸发掉。
在盛阳的映射下,一切都是莹白的。
“你不热吗?”白越年又问了一遍。
“我,我,我……我不热!”刚刚的画面有点冲击性,本来就觉得白越年皮相极优的唐郁嘴瓢了。
他视线一抬,还刚好看到白越年带着点水光的薄唇。
猛然低头,又瞧到那只指根细长的手上,唐郁被蛰了一下,仿佛那只手刚刚做过什么涩情的事一样。
“好像,是有一点。”唐郁迅速拉开校服拉链,脱掉。
余光里又有人走来,唐郁先忍不住了:“那个谁?能不能从没人的地方过去?年纪轻轻的就不能绕点远儿。”
刚上厕所回来的谢添逸:“……”
他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没人,现在站起身的只有他,他挠挠头:“你说我呢?我不过去啊!我就坐这儿。”
他瞄到唐郁身上的衣服:“唉?你不是嫌班服丑吗?怎么把校服脱了?”
唐郁:“……”
你再说我把校服塞你嘴里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