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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炙热的体温又贴上来,呼吸洒在他耳侧,还向下沿着校服领子微弱的、痒丝丝的喷在他脖颈间。

玛德!

这人气管炎吧?呼吸这么重的?

而且现在他们俩的姿势!白越年双手撑在他肩侧,他手扶着白越年的腰。

还有这情景!他们背后还有人随时可能发现他们。

怎么……这么像……偷那个什么情?

唐郁倏地松开手,把这个想法抛出脑袋,同时抬手按了下白越年的头。

鼻子痒想挨揍就直说!别特么往我这儿出气了!

烦不烦?

也许是刚打过一架,肾上腺素过高,唐郁有点暴躁。

白越年顺着他的力道低头,但又秒抬头,十分不解的看向他。

唐郁又抬手把他头往下按。这回,白越年没再抬头了。

大概等了一分多钟,唐郁问:“人走了没?”

依旧低着头的白越年:“我可以抬头了吗?”

唐郁:“……”

你傻吧你?

书呆子这么听话!

莫名的,他心情好了一点,就“嗯”了一声。

白越年一抬头就瞄到唐郁红透的耳廓和将脖子捂的严严实实刚拉上的校服衣领。

梁阿姨已经回家了,路上什么人都没有。

唐郁:“走吧。对了,你刚说什么?”

白越年:“我说,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