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诶?!”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这是……生气了吗?
陶不言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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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不言觉得如果视线可以具象化的话自己恐怕已经被盯穿了。工作结束后的工作人员惯例聚餐,为什么路景行也会在。
早上工作时,路景行并没有再提那个酒醉的玩笑,陶不言理解为路景行不放在心上了。
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撩人失败而叹息,但现在路景行这种紧迫盯人的样子又是闹哪样?
然而其他人对于路景行的出现甚是欢喜,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就差个个捧心,哇哇乱叫。
西岭雪看看这两个人,一个紧盯不放,一个越缩越小,无奈地叹了口气,“路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
小姑娘们不由得向西岭雪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不喜欢长得丑的。”路景行无视周围的一片悲鸣,接着抬头看着对面的人,“至少要比陶老师好看。”
“比陶老师好看的,难找。”西岭雪干咳两下。
路景行:“确实如此。”
听到路景行的话,差点被呛到的西岭雪不由得冲他翻了个白眼,路大爷你还敢再直白点吗?
但另一位当事人则双手捧起杯子喝茶,企图掩饰微微发热的脸,心脏却突突地跳个不停。
“如果真的遇到这么好看的人,路老师要主动告白吗?”年轻人求知欲总是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