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能好?”陶不言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笑话情浓之时谁不想天天见面呢?
“明日。”路景行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或者你现在就可搬过去。”他低头看向陶不言的手腕,之前他就发现他有意无意地揉着手腕,“怎么有些肿了?”
“可能是这几日书写文书太多了吧。”陶不言见到路景行面露不悦,立刻拉着他坐下,这才开口解释道,“这本来就是我因为案子而积攒下来的工作,怨不得别人。下次不攒这么多就没事了。”
路景行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替他揉着手腕,“我让人送些药酒来。”
“不要,我讨厌那味道。”陶不言立刻拒绝,“对了,苍芷可有下落?”
“没有。”路景行摇了摇头,“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而且就要马上到红贵妃的生辰,这件事便压了下去。对了,此次庆典由太子主办,地点选在了行宫。”
“致远,我总觉得这起案子没有这么简单。”陶不言皱着眉,“苍芷苦心经营「胭脂楼」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为何偏偏等到她要起事时让「风花」和枢密阁的人进入,就好像……”
“生怕他们不知道,「胭脂楼」是在为达理做事。”路景行接口说道,“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苍芷要复国,但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牺牲掉「胭脂楼」呢?”陶不言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暗杀太子,嫁祸穆淮王,到底是为了什么……等等,你说马上要到红贵妃的生辰?”
“这个月的二十八。”路景行点点头。
“生辰……我知道了!”陶不言勐地站起身,“我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正用意!致远,”他抬头看向路景行,“接下来的事情极其危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