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夕萝露出惊奇的表情,“绯樱房中的灯是好的,没有破啊!”
“好的,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多谢掌事。”陶不言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待到「胭脂楼」的姑娘离开后,路景行看向若白,“若白先生是在宴会开始前来为绛柳姑娘看诊,为何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回大人,在下放灯归来路过「胭脂楼」,见雅台上人影慌乱,心生好奇便进来看看。结果就看到绯樱的尸体在燃烧,掌事和姑娘吓得站在原处,于是在下便急忙用水浇灭了火。”若白答道,他神情自若。
“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给绛柳姑娘看的诊?”陶不言知道路景行从一开始似乎就对这个若白很是在意。
“若非是有姑娘突发急症,平常固定问诊的话,掌事只允许在下在酉时六刻时从后门进到「胭脂楼」为姑娘们看诊,在戌时前离开。”若白答道。
“今日在下是在酉时六刻准时来到「胭脂楼」经后门,来到三楼为绛柳姑娘看诊。绛柳姑娘恢复得不错,但还未痊愈,在下煎好了药,叮嘱她安时服药。在下离开时,大约是在差一刻到戌时。”
“在绯樱和绛柳生病后,可有人来看过她们?掌事呢?”陶不言问道。
“呵,”若白发出一丝轻笑,“青楼最是薄情之地,为了自己自然会装作看不到。而且这楼里都在传绯樱得了痨病,自然更不会有人来看她。没有任何人看过她们。”
陶不言:“那么,绯樱究竟得了什么病?”
“她和绛柳都是被人下了毒,一种异域的毒。”若白答道。
“多谢先生。”陶不言微笑着看向他。若白冲他行礼退下,离开时他似别有用意地看了路景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