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行谨慎地挑开香炉盖发现里面有黄色的粉末,立刻将香掩灭,为保险起见他抬手服下一枚药丸,接着大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房间虽狭小,但窗户却很大。
夜风而来,屋子里的药味消散了许多,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路景行这才招手让陶不言进来。
房间里,白色的幔帐拖地,床铺凌乱,显然上面之前曾睡过人。桌子上燃着灯,陶不言发现灯罩上却破了一个洞。
“诶?灯罩居然破了。”陶不言有些好奇地取下灯罩,布制灯罩上像是被某种尖锐的东西故意戳破的。
“致远,你看这蜡烛好像有些奇怪。”此时屋中无人,他也未再注意言辞。
路景行伸手将蜡烛从烛台上拿起,“好像比普通的蜡烛要轻一些,看样子刚点燃不久。”他看到陶不言手中破洞的灯罩,眉头紧皱,随即抬手将蜡烛捏灭。
屋中瞬间黑了下来,在陶不言惊唿的瞬间,感到一颗药丸被塞到了嘴里,接着下巴被人一抬便吞了下去。
然后,黑暗中便听到了路景行向门口吩咐道,“去拿新的灯来!”
“是!”接着便是人离开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黑暗中路景行伸手揽过陶不言在他耳边轻语。
“那蜡烛果然有问题是吗?”陶不言也借着黑暗向他怀里靠了靠。
今早路景行离开时,陶不言还未醒来,所以准确来说正因为有这起案子,他们才见到面,这一瞬的黑暗是他们难得亲近的时刻,这对于情意正浓的二人来说这是弥足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