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柯动作麻利,很快便将一切安排妥当。陶不言许是真的醉的,路景行将他扛在肩上时竟没有一丝挣扎。但路景行任是不放心地用手护着,生怕他摔到。
任柯将二人安排一院后,就立刻躲进一间最远的一间房,房门紧闭,眼不见心不烦,而且今晚查到的事情让着实让他有些心烦。
进了屋后,路景行刚将陶不言放到床上,手就被他拉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拉回床上。
“致远……”陶不言半磕着眼睑,软糥地轻唤一声,手攀上路景行的肩膀,向他献上自己的唇。
路景行从善如流搂住他的腰,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低头覆上他的唇。
他现在肯定陶不言不对劲!
“明松,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路景行搂着陶不言的腰,额头相抵,深邃的眸子直视着他。
陶不言不语,只是红色慢慢地从耳尖漫延至脸庞,他睁开眼,黑亮亮的眸子里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陶不言保持着搂着他脖子的姿势问道。
“我第一天认识你吗?你喝醉时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吗?”路景行叹了口气,“发生了什么事?”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想。
“没什么。”陶不言微微嘟起嘴,向前一凑,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路景行躲开了。
看到陶不言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路景行瞬间确认自己猜得没错,他将人捞起,两人坐在床上。
路景行直视着陶不言,“明松,你听谁说了什么?”
“兰丞相要与路家结亲。”陶不言说道。
“是告西岭雪诉你的?”路景行叹了口气,想起几日前陶不言收到了字条样的东西后后就有些不对劲。
陶不言不语,但他的态度已证明路景行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