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州府衙。
“这起案子以前滨州太守衙门总捕头伤人后,畏罪自杀结案。为避免造成百姓的恐慌,不再公示。后续将由太守府衙接手,滨州知府不必再插手了。”
身穿官服的任昊扫过在场的众人冷冷地说道。
“任太守,”
陶不言刚开口,便被任昊打断,“这事关我滨州府衙颜面,还请陶探花见谅。”
“任太守误会了。”陶不言轻笑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令公子任璟良现在如何?”
任昊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缓和,“犬子虽尚未苏醒,性命已地大碍,不日将会痊愈。多谢陶探花挂念!”
听到他的话后,陶不言松了一口气。任昊向他微微点头后,转身离开。
“路大人、陶大人。”吴庸走过来,抹了抹额角的汗,“这是太守的命令,下官也无能为力,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即使我们能接受,”路景行抬头看向门口,“他们能罢手吗?”
他的话音刚落,任柯带着两名衙役走了进来,每个人都脸色阴冷,身上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你、你们跑哪儿去了?!”吴庸显然被这种从未见过的气势所吓住,却又不想丢了知府的威严,板着脸大声地质问。
“我们通过璟良留下的线索,找到了证人。有人说当晚在春柳桥头曾有两人与南云碰头,然后一直上了桥。”任柯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丝沙哑。
原以为郑富龙的事会击垮任柯,然而他却很快地投身到案件的追查之中。足见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