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行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在意。
“多谢大人!”说着晏清便拉着任柯,“任兄,请借一步说话。”
屋中又恢复了安静,路景行和陶不言开始堪察现场。
房间摆设不多,甚至朴素得有些简陋,但很干净整齐,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地面上有一滩水渍,房梁上还悬挂着一条腰带,根据气味来看这滩水渍应是罗安自缢失禁流出来的尿液。
一张椅子倒在了一旁,是罗安自缢时用来垫脚的。
陶不言扶起椅子,放在水渍的上方,他抬头看了看腰带的位置,又看了看椅子,“诶?”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着他做了一个让人惊讶的动作——
陶不言站在椅子上,用手抓着悬下来的腰带,竟要将头探进圈内。
“明松,小心!”路景行一脸担心地看着他,站在一旁生怕他脚下一滑,真就把自己吊起来。
“致远,你不觉得这个奇怪吗?”陶不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开口道。
路景行眉头一皱,看着陶不言一副将要自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罗安身量极矮,如果他是踩着这张椅子的话,即使是点起脚尖也无法将头放进腰带里上吊自尽!”
“不错!”陶不言从椅子上下来,比量了屋中的另外两把椅子,发现都是一样的高矮,“这屋里子的所有椅子都不够做为罗安自缢时的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