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场气氛严肃,他们的脸孔显得异常冷峻,这种情形让人有一种破案的时刻终于到了。
“这么说来,”梁燊笔直地看向陶不言,眼中盈满着期待与探究,“解开机关便能找到杀死三弟的凶手?”
听到他的话陶不言看向他,有一瞬意味不明的停顿,接着微微一笑,“是的。”接着转头看向梁琛,“梁公子,侯爷今日可否前来?”
“家父急火攻心,卧床不起,恐怕无法前来。”
梁琛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彬彬有礼地答道,只是他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色彩,如同机械地背诵着准备好的台词。
“那真是遗憾啊……”陶不言嘴上说着,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的遗憾之情,眼神冰冷而犀利。
“说不定抓住凶手之后,父亲的病就会好了。是吧,大哥?”梁燊说道。
“是。”与其说梁琛是在回答不如说像是在做出本能的反简短只是他说话时头部没有任何的动作,
“那侯爷很快便会病愈,因为这凶手就在这宣平侯府。”陶不言说着,眼神依依扫过在场的众人。
“陶探花的意思是这凶手就在案发的府中下人之中?”梁燊问道,目光异常的热烈,他今天似乎格外的热心。
他的话让在场的下人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所幸宣平侯府平时规矩森严,无人敢随意上前喊怨诉苦。
只是相对于他的热心,一旁的梁琛则显得冷漠许多。
“梁二少不要着急。等我完成这个演示,自然会找出凶手,为梁三少讨回公道。
“其实呢,这个演示应该等到凌晨四更命案发生的时刻再进行比较自然,但是那样会让大家等太久,只好稍微提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