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陶不言在路景行的耳边轻声说道,接着吻了吻他的耳朵,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
“致远,药效已散,我现在很清醒。”
路景行感到陶不言的双唇靠在耳边喃喃细语,甚至可以感到他甜腻的气息,激动的情绪自心底奔涌、膨胀。
他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望着笑颜如花的陶不言,动情地吻了下去。陶不言的回应是最好的邀请,他顺势翻身。
这个吻是缠绵而热切,触感到的是留恋不已的温软。
“致远兄!致远兄!”西岭雪的声音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一切停止,但是看着陶不言双颊飞红,红唇微启地喘息着,望过来的双眼情波荡漾,湛湛得温柔似水,路景行又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大哥!不好了,出事了!”这一次是钱十五。
路景行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陶不言,坐起身来。
“致远,”陶不言也跟着坐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臂,“外面好像出事了。”
路景行抬手替陶不言拢好衣衫,生怕自己再次失控。在互通心意之后,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陶不言面前不堪一击。
“我去看看。”路景行下床,“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会让立冬和十五守在门口。”可是没走几步,他又退了回来,揽过陶不言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这才出门。
陶不言坐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情,迟来的羞耻感瞬间将他包围,他用被子蒙上头再次倒回床上。
西岭雪看到路景行出来,无视他的面若寒霜一脸阴霾,走上前说道:“夏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