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儿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爷,现在就打死我好了!”庭月哭得越发凄惨起来。
“侯爷,令公子现在还不能死。”路景行走上前向梁正宇拱手道,“此事尚未明了,不宜轻率处置。此事若真是如公子所说,事关重大,极需宣平侯府相助,我等不可自损战力!”
梁正宇看着路景行清冽的眸子,似思量一番,深深得吐出一口气,收回举起的手,冲路景行微微拱手,“家门不幸,路大人见笑!”
接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庭月,“扶夫人下去休息,将梁璨关于房中,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老爷……”
“下去!还嫌不够丢人吗?”梁正宇不悦地皱起眉。
庭月不再言语,在梁瑛和下人的拥扶下退了出去,梁璨亦被下人抬了下去,刚才热闹的大厅瞬间变得冷清下来。
“家门不幸,让诸位见笑了!”梁正宇悠悠得叹道。
“哪里,侯爷不必自责!”陶不言宽慰着。
“逆子虽骄傲自大,风流多情,但绝不会撒谎。”梁正宇顿了顿,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据逆子所说,那人身着三色绵衣,配戴三足乌玉佩,这些皆是达理标识。
“因此,老朽认为此事是达理余孽搞的鬼,意在乱我朝纲!既然这些余孽出现在我苗疆,所以这打探之事就交给我宣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