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路景行一愣,接着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盒子里都是贾仁用来威胁他人的证据。但这个符牌只能证明若言是官府中人,算不上什么把柄。”
“官差丢失符牌顶多是罚奉。即使他与霏音交好,也不足以构成被贾仁威胁的把柄。难道这个背后藏着一个若言不惜杀死他也要保守的重大秘密?”陶不言眉头紧蹙,有些想不明白。
路景行摸索着着符牌的边缘,似在思考,接着脸色微沉,“我出去一趟,稍晚些时候回来。你早点休息,切莫再熬夜了,身体受不住。”
陶不言看着路景行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由地有些奇怪,但想着他总会有他的道理。
陶不言盯着眼前盒子的里东西,脑子里在不停地思考着——
凶手杀死贾仁的动机是什么?
霏音拿走的凶器箭矢,藏到了哪里?
太多太多的疑问,让陶不言虽有些困乏却仍无法安心睡去,更何况刚才路景行的脸色也着实让他挂念。
当路景行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陶不言握着笔,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样子。
路景行望着熟睡中的人,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微月光照在陶不言的脸上,温柔地勾画着他精致的脸庞,他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瓷白的脸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路景行眼神微动,无尽的温柔不停地自眼中漫延而出,他弯下身,伸手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