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小生也同致远兄一样,唤你明松吧。”说着西岭雪自来熟地准备搭肩的手却在冰冷的眼刀下,急忙缩了回去。
“说来小生与致远兄也颇有些渊源,同科武举的榜眼正是不才小生。”有些得意地眨着眼。
听到西岭雪的话,陶不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转头看向路景行:你当年居然输给了这么个……玩意?
“哈哈哈哈!明松是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西岭雪一点也不惊奇陶不言的反应。
“你听小生说,当年致远兄和墨白兄是我们这科举子中实力最强的,状元必定出自这二人之中,谁成想——”西岭雪卖观子似地顿了顿。
“致远兄运气忒差,前四抽签时竟然抽到了墨白兄,最后以半招惜败。如若他抽到的是小生或是另外一人,这武状元说不定就是致远兄的。结果倒是便宜了不才小生,白捡了这个榜眼,而致远兄只能屈居探花。”
说着他瘪了瘪嘴,“小生一直觉得,探花理应如明松这般姿容,致远兄这比冰山还缺少表情的脸着实与探花不相配。”
“我到是觉得,我与探花,极相配。”一旁的路景行冷冷地开口,清冷的眸子望向陶不言含着浅浅笑意。
一下便听出这弦外之音的某人,瞬间红了耳尖。
“嘶——”西岭雪也察觉到路景行刚才那微妙的停顿,不由地啧舌。
“是是,你与探花最相配,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配了!”西岭雪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么秀有意思吗?
“看样子,你便是公子所说之人。”路景行说道,他真没想到这一次西岭雪会来,更没想到的是西岭雪居然会是风息宁的人。看来这位太子对所图之事早有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