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行脸色一沉,伸手探向陶不言的脉搏,“怎么回事?”
“赵公子正一边吃饭一边和金捕头说话,突然就倒了下来。”钱十五答道。
“这就是他刚才吃的饭?”路景行看着地上的食盒问道。
“是。”
“将这些东西合部收起带去后堂!”
“是!”钱十五拾起地上的饭筷统统塞进食盒里,急速走出牢房。
路景行俯身将陶不言打横抱在怀中,看了一眼一旁的金捕头,冷森森得道:“金捕头,此事发生时,你亦在场,所以请到后堂里向大人说个明白!”
“自然!金某定会前往去见大人!”说着金捕头转身离开,他看了一眼路景行怀中的陶不言,“赵公子,饭也是不能乱吃的!”嘴角微微上扬,霎时牵出了一丝冷酷,冷酷而贪婪,就像孩子或是猫的嘴,一张只知道自己的欲望而不知道怜悯的嘴,透着无尽的阴冷与无情。
“什、什么?”清远县县令吴庸几乎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直直得瞪着眼前的衙役,“你、你说得是真的?那个赵明松死、死了?”
“是,”衙役答道了,“金捕头和路大人都在现场。而且路大人亲自诊断,说是中毒。”
“中毒?”吴庸眨眨眼,“这大牢之中的犯人被毒死了?而且还是那位大人亲自诊断的,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说着他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滴,就在今天他刚刚得知这位当初拿着刑部书信,说是来这儿找人的捕头居然是大理寺丞大名鼎鼎的武探花路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