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毯上的狗子站起身,看都不看顾景辞一眼,转身屁股对着他蹲下去。
仿佛在说最不靠谱的是你才对。
他这是被嫌弃了?
顾景辞放弃逗他,拿起终端看消息。
一个红点点都没有,池言,你到底在哪里?
顾景辞不认为是池言是为了躲自己才消失,他问了小山,小山说他请假了。不过小山这消息是从赵冰那里得知的,他加了池言的通讯,打电话发短信对方都没有回,关键是他的宿舍住进了新的人,他担心池言遭遇了什么不测。
顾景辞也是这么想的,他花了大价钱让人探听消息,到现在没有一个回复,内心不由烦躁,手指在终端上敲了敲,给付弈舟发了消息,他站起身准备回去。
与其这样等着,还不如亲自上阵查查发生了什么。
顾景辞喃喃道:“池言,等我。”
这一句话被狗子听到,它紧闭的双眼睁开直勾勾盯着顾景辞。
是的,它就是池言,池言就是它。
池言怎么也没想到宋畅竟然会对自己下黑手。
那天晚上他被叫去办公室,夜晚没有月亮,本来就黑,还停电了,走廊只有灰暗的蜡烛还点着。
中途转弯,一位精神力等级比他还高的黑衣人搞偷袭,从背后狙了自己脖子一针。
他闭上了眼睛,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隐隐约约听到宋畅赵冰站在两边对助威的一位男子汇报什么。
然后就他又被拖着打了一针,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箱子中,他伸手去摸,结果发现身形有了变化。
外面的人掀开箱子上的步帘子,他听到有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