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低着头，付弈舟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声音倒是沉稳，只是身体慌乱的小表情显漏了她的紧张。

“是么？”

“嗯。”陈欢点着头，回答完就去了后厨。

付弈舟觉得奇怪，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杜佳的身影，决定下次问问这件事。

等他再次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五点了。

顾景辞静静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门口开门声，抬起狭长凤眼看过来：“你回来了？”

“嗯，你什么时候恢复人形的？”

“一小时前。”

“感觉怎么样？”

“挺好。”还别说，适应那个体态后，精神状态变好了很多，所有的压力和负面情绪仿佛杯清空，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不少，像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来读书了。

顾景辞看付弈舟提着一袋肉，问：“今天是在这里做饭吗？”

“嗯，我给祁遇说了，他待会也会过来。”付弈舟将肉放进冰箱里，看到保鲜室里还有还有菜叶子，他将它们拿出来喂兔子。

顾景辞看他拿着一把绿油油的菜叶往后院走，合上书端起水杯说：“它不在。”

付弈舟已经习惯兔子突然消失的状况了，他倚着后门看向顾景辞：“你说它不会也是人变的吧。”

顾景辞捏紧杯子，笑道：“你觉得呢？”

付弈舟丝毫不慌，如果兔子是人变的还是他认识的人，他随便花费点人气值就能让系统查出那人，只是他尊重别人的生活，只要不影响到自己，这种事无所谓。

两人相望默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