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弈舟没理会她这句话,问道:“阮夏玉让你不满意吗?”
赵兰心里呵呵冷笑,阮夏玉现在是他们培养的重点对象,金贵着。付弈舟不一样,投资方就好他这一口,得不到的心痒痒,点名只要付弈舟,她也没办法。
“阮夏玉是阮夏玉,你是你,现在你读不成书,就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在如今这个时代,没有文凭,没有觉醒血脉的人只能去挖矿,你占着这两样,拿什么付违约金?”赵兰很久之前就从阮姐那里听说了,他们付家现在可没有那么多钱帮付弈舟付违约金,他已经成年,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违约金的事情就不用赵姐担心,三天内我会打过去。”
三天?这小子那里来的那么多钱。
赵兰面带狐疑,赵弈舟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看着窗外阳光明媚,面露微笑地看向女人说:“你不知道付清嵩又继承了一笔遗产么?”
青年转身,侧脸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碎光,笑容绚烂,一洗之前的阴郁,整个人灵动明朗了不少,即使一身病服,也阻挡不了他周身舒爽的气息。
周围的建筑物都成了陪衬,他背倚阳光,于万千光影下,静静凝望着自己。
恍惚愣神间,赵兰沉默了瞬。
一切仿佛回到她第一次见到付弈舟的时光,漂亮、纯粹。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你的态度我看到了,我会向老板说明的,你好自为之。”
这是付弈舟最后一次见赵兰,第二天医生来做检查,他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付家司机来接的付弈舟。
白天付清嵩和阮月都不在,他直接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