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当即涌出一口腥甜。
他捂住胸口,双脚站稳,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迹。
此时,一双手将他的肩膀握住,回头一看,是裴擒陌。
“海孤山,你比武就比武,何必说起那个讨厌的名字,本座听完心里直犯恶心。”
每次沈羿身体有恙,都多半与这师父脱不了干系,裴擒陌如今听见这名字,简直比听见杨修仪的名字更觉得恶心。
就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与海孤山扭打在一起。
二人之间的决斗给沈羿一丝喘息的机会,他转身找个稍远的角落蹲下来,处理了胸前的伤口。
萧柄惊愕地发现,沈羿的前胸已经满是鲜血,恐怕过不了多久,整个胸膛就会都被彻底染红。
沈羿扯下前摆的布条帮自己的包扎,牙齿咬着另一端,系好了布条之后,他用口型对萧柄说了三个字:“打不过。”
萧柄神色焦急,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做出口型:“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你该不会真的想要放弃吧?刚刚你不是还说,如果放弃,就会跟我的那些下属一样,都会被海孤山取了性命吗!”
沈羿读懂了大半,只摇摇头,又用嘴型回了两个字:“智取。”
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萧柄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红色飞刃,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拿起方才手中那冰蓝色的飞镖,悄悄藏于袖口,蓄势待发。
同时,沈羿转头看向裴擒陌与海孤山的对决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