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臂膀被一只手捏住。
沈羿头皮发麻, 身子迅速缩到一旁。
“只是顺手帮忙而已, 师父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杨修仪低低说完,忽而像是触电一般, 缩回了手。
原是陆笙歌朝他二人的方向走过来。
“杨修仪,方才我就看沈羿那一身痕迹碍眼,你说说,他身上的这些痕迹,是从何而来?”陆笙歌语调听上去竟极为悠然。
杨修仪神色微变,搞不清楚状况:“师父身上的痕迹……问我?”
“哎呀杨兄,你不必装了,奴家早就看出杨兄觊觎沈庄主已久,他这一身触目惊心的痕迹,若不是你,还会有谁这般禽兽呢。”妙盈在一旁插话道。
杨修仪没想到妙盈竟将裴擒陌留下的痕迹归结到自己身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是我,这、这是那裴……”
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若是让知道了他的师父与那魔头行鱼水之欢,以陆笙歌的妒性,必会让他的师父即刻就死无葬身之地。
沈羿也不知妙盈为何要将此事嫁祸给杨修仪,一时之间也静观其变,没有反驳。
陆笙歌与杨修仪的目光对视刹那,双眸浮现出一丝寒意:“杨修仪,今夜是不是我没来,你就要带着沈羿脱离天工阁,找个无人知道的小岛上隐居了?”
杨修仪面色苍白:“阁主,属下不敢,属下就算是下辈子投胎成人,也绝对会对您忠心不二,肝脑涂地,您交代的命令,属下怎么又会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