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盈有过人的眼力,早就注意是因为马屁股上被什么东西打中才会受惊,但她看破不说破,只装作吓破胆的模样,与阿花抱作一团。
心里想到沈羿武功尽失,竟然还能使出如此出其不意的一招?
莫非他有关心法的记忆全都恢复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突厥男子才终于将马牵制住,握紧手里的刀死死咬着牙道:“该死,你,方才有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妙盈装作被举过来的刀子吓了一跳,露出虚弱的姿态:“大人,妾身已经受了伤,哪里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求求你别用马踢死我!”
男人心中半信半疑,未等说话,那马再次受惊蹬蹄,差点令他手里的刀刃刺伤旁边的突厥人。
他气恨道:“这马邪门了,怎么今夜偏偏与我过不去!”
也不知道那马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话,直接蹬蹄,嘶吼一声,朝前飞奔了出去。
身后的突厥人哪里想到自己的领头的马会忽然失控,忙边喊着“大人”边跟了出去,呜呜泱泱的人群最后唯独剩下妙盈扮作的赵寡妇和阿花留在原地。
郭白鹭见状跑了出来,惊呼道:“妙娘子,你没事吧?”
妙盈摇摇头:“我怎么会有事,只是可能过不了多久,刚刚那些突厥人会再追回来,我们需要早做打算。”
沈羿从屋顶飞身下来:“妙盈姑娘,你现在感觉如何,需要我帮你把箭拔出来么?”
妙盈露出两个酒窝,嘿嘿一笑:“放心吧沈庄主,这点小伤是我为了打消他们的疑心故意弄出来的,方才多谢你的帮助,只是我的头发让他削成这样,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