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这把刀,与当初沈羿送给杨修仪的那把颇为相似,但是这里可是西辽教的地盘,杨修仪绝不可能出现在此。
既然不是他,那就是沈羿的另一个徒弟。
若方才是郭白鹭站在外面,看见师父与印象中的魔君颠鸾倒凤,想必像他那样未经世事的小孩自是气不过,极有可能忍无可忍地抛出了身上的这把尖刀来惊扰他二人。
“郎君、郎君!”
正在想时,外面传来阿花呼唤的声音。
裴擒陌只得先从沈羿身上下去,声音森寒:“我们都睡了,你敲门有何事?”
阿花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刚刚去你们隔壁的房间,发现你们带来的那个少年不知道去了哪,他不见了。”
不见了?
沈羿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抬起头:“何时开始不见的?你可有看见他的踪影?”
阿花在门外跺着脚:“我没看见此人踪影,我刚刚进了他的屋子是想帮他换药的,可是进去一看,里面并没有人。”
沈羿忙坐起身:“不好,若是三更半夜出门,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他现在可是连剑都使不了。”
裴擒陌不可置否。
但他心里想的是,剑使不了,飞刀倒是使的痛快。
现在这个情况一出,沈羿肯定也不肯与他睡觉了,他只能翻身坐起道:“罢了,看来不找到郭白鹭,今夜我一时间是没办法与你好好度过了。 ”
……
乌鸦划过天际,发出几声凄清的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