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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悔方才做错了事,此刻仍垂着头:“师弟明白,大师兄放心。”

无人发现,裴擒陌的神情已经因杨修仪的动作变得扭曲。

啧,做戏还得做得彻底。

他回到住处时,亲口将其他陆陆续续再来探望的弟子也打发了回去,只留下杨修仪一人。

杨修仪本还忌讳师父会不会因上次的事讨厌他,当下胸口便如同石头落了地,从院中扶着师父到睡榻上躺好,又将放在桌角的帕子拿过来,擦拭对方额头上的香津。

醉人的香气令人神魂颠倒,他巴不得对方彻底昏迷,便彻底可以将人摁在榻上,剥开那洁白的衣襟,蹂躏师父琼脂般的肌肤。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难以收回,杨修仪见师父醒着却没有反应,不由心中大悦,幻想师父会不会心里也是愿意的?

他自我催眠地将手探入对方衣袖,殊不知裴擒陌已经动了杀念,当即用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骨节!

与刺痛同时传来的,还有冰冷的声音。

“你好大的胆。”

杨修仪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师父刚刚只是在试探他。

他心中凉薄,可担心师父一不高兴将他逐出师门,随即迅速跪下磕头:“弟子知错!弟子马上滚!”

说罢,他匆匆离去。

裴擒陌安心地躺在睡榻上,摇头啧啧两声:“沈庄主啊,你看看你都教出了群什么狼心狗肺的徒弟!”

他现在是彻底明白,这大弟子对沈羿究竟是怎样的想法,这么一个逆徒能被留到当下,不是此人心思隐藏得太深,就是沈羿这个当师父的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