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憬书蹙眉，用围巾遮掩半张脸，往后拉开距离。

“李憬书。”她缓缓念道，长时间说话没喝水，她声音干哑，发出的声音有些难听。

咽了咽唾沫，正想走上去说点什么，那个让她嫉妒到发疯的人刚好走出来。

看到对方面色红晕的脸，干净厚实的衣裳，还有手里拿着的新棉衣，愤怒不甘，种种情绪浮上来。

李凤察觉到不对劲，把哥儿挡在身后，警惕看着门口的人。

慕兰香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僵硬的转换表情，笑的很难看：“栖哥儿，不认识阿姐了。”

不等慕栖说话，李憬书走上来，这人看小栖时目光让人格外不适，他声音冷淡：“你有什么事吗？”

被这样看一眼，慕兰香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将近一年的磋磨，她时刻在想，如果自己当初同意过去冲喜，现在过这种好日子的人是不是就是她。

慕栖一个没阿爹没父亲的，自己现在的生活，才是他的归宿才对。

想到这，她面上不自然带了点羞涩：“没、没有。”

李憬书牵起夫郎的手：“走吧。”

“嗯。”慕栖收回视线，不在关注对方。

那年出了慕家大门，就已经跟那些人没有关系了，可能对慕大山还有些恩情。

见识过更多的东西，也不在耿耿于怀，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那种异样的情绪。

走到人少地方，慕栖把棉衣举起来，故意在李憬书身前比了比，夸赞道：“阿爹眼光就是好，憬书穿上一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