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地里庄稼今年长得不错,瞧着可能提前几日就能收。”路过村里的田地时,李凤说起自家的。
“那几日我会跟学院请假,回家帮着收。”李憬书说完就看到李凤不赞同的目光,解释道:“家里只有你跟栖哥儿,我肯定不放心,又怎能学得好,再说学院不一定不给我们村户人留时间。”
听到这话,李凤没再说他什么,“你做事有分寸就行。”
慕栖从路边摘了颗果子给李凤,拉着他的手臂,“阿爹,憬书这么说自然有他的打算,他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
说着话,后方有声音传来,“是凤哥儿吗,好久都没碰见你们了,今日咋有时间出门闲逛了。”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婶子,他记得是跟李二婶关系不错。
李凤没接话,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她二婶子说你现在不怎么说话,我还不信,今日一见确实如此,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家孩子不是考上童生了吗,咋还这么不开心?难道是成绩不妥?”
她似玩笑般说着,却明里暗里说给人不痛快。
“是啊,听说县里学堂招收童生也有要求,身体不好,时常发病那种可能进不去?”
有个中年哥儿装模作样的接话。
几人乐呵着想看李凤怎么说,结果出声的却是他们嘴里念叨的身体不好的人。
李憬书虽一身农户人常穿的衣裳,却一派读书人模样,“几位阿叔阿婶说笑了,学院那边已经准许我入学,不嫌弃的话,到时候可以过来相送。”
他这副文雅有礼的读书人模样,说的几个长嘴妇人哥儿一时不知回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