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回去,会给我写信吗?我多久能收到?”

“我多找些信使,一日给你送一封……嗯……”谢玉的身子本就弱,一被心爱的人逗弄欺负,更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娇死了。

他回霍寒:“寒郎一日收一封,日日念着我。”

日日念娇娇。

离别总是不让人欢愉,再一次走的时候,谢玉偷偷哭了。

趴在霍寒肩膀上哭的,说想他。

上了马车,便端起了一副帝王威仪,收着情绪,没让旁人发现。

车夫顾及着陛下的娇弱身子,赶路慢,路上经过了好几家客栈。

大约是一旬之后,到京城的前一夜,谢玉住在客栈里,正欲睡下,却听隔壁房间床榻不住磕碰,有男声肆意交缠,跌宕起伏,勾的人心尖发痒。

谢玉原本还睡得着的,可……

他想到了霍寒。

翻来覆去,在边关被寒郎碰过的肌肤都开始跟着隐隐发烫,霍寒……之前是怎么给他……

思索半晌,谢玉慢慢靠起来,翻到了床头的专为男子和男子准备的润脂膏。

他撩起自己的里衣,自己咬在嘴里,涂了些在手指上……

隐匿的暗夜,声色旖旎。

隔壁颠鸾倒凤的小情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无上威仪的陛下就在他们隔壁,自己……欺负自己。

好累啊……

他比不过霍寒。

好半晌,谢玉脱力的靠在榻上,被单被他踢的一片凌乱,呼吸起伏,声音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