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出了一层汗。

没做很过分的事,霍寒怕他病的又重了,便只拿了帕子为他擦洗了一番,又换了床新的锦被。

这才亲亲他,问:“明日要启程回京吗?”

谢玉拽他的手:“你同我一起走。”

“还有最后两座城,攻下了便回去找你。”

霍寒哄着他,亲他的额头,谢玉却极是不悦:“不给亲!”

说罢,眸色瞟向一旁,几分慌乱,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

霍寒轻抚他的颈:“吾妻知我意,俯仰为君征。”

“两个月。”霍寒认真承诺:“最多两个月我必拿下那两座城,带着新的布防图,回去找你。”

谢玉握他的手,指尖不明显的打着颤——

他很清楚,霍寒要打的城,本就是大齐疆土,是之前被霍赢吞并的,最后两座城了。

收回这里,他就能将大齐疆域,扩展到有史以来最为广阔。

没有一个帝王,没有俯视天下的野心,谢玉也一样。

霍寒说,“吾妻知我意”,是觉得,他知道,他的寒郎想与他成婚,想完成他睥睨天下的壮志,想打下最大的版图,送他做提亲的彩礼。

“两个月好久。”谢玉缠着霍寒的手指:“我太想你了怎么办?”

霍寒心疼的目光颤动,“我抱你。”

谢玉摇头,果断拒绝了他:“你又不同我真的做什么,无趣,不和你睡。”

“好。”霍寒意外的听话:“那我去外间睡。”

又是匆匆一见,他好想玉儿啊,想的恨不得融进骨子里。

可他又怕谢玉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