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甚至直到现在,谢玉都以为,这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且不说立后之事举步维艰,便是做皇帝,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盛长宁虽然混蛋又懦弱,但他说的一句话总归是没错——皇帝没了皇位就会死,谋皇位者,谋不成,也会死。
指尖微抖,谢玉松开了霍寒的衣角,心上仿佛悬了一根细弦,悠缓的荡啊荡:“哪有皇帝被皇后的……你唔……”
正说着,霍寒将最后一勺药送入他口中,细小的银勺搅啊搅,像是……
谢玉迟钝的反应了过来,整个耳朵都漾成了红色。
他的注意力被霍寒吸引过去,刚将他的手推开,便见霍寒将抱了起来,翻个身,强迫他压在他身上:“那你来我,我没意见。”
谢玉的眼睛张大,几分不可置信。
“真没意见。”霍寒看起来很好说话:“这世上有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在上面呢?”
他抬手,强迫九千岁跪在他腿间,指尖撩开谢玉的前襟,一路向下蜿蜒。
没动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但谢玉这个人天生痛觉敏感,其他知觉也一样,不一会儿就被他弄软了身子,撑在枕头边的手臂轻微抖着,霍寒勾他:“陛下,疼疼我……”
“我还不是……”谢玉下意识加了一个“还”,以最柔弱的姿态,暴露着最强势的野心。
霍寒乐意帮他,不一会儿猛然拉了一下他的腰,继续大逆不道:“陛下好软,像是一汪水,瞧得臣好渴,想……喝陛下……”
谢玉反抗的力气大了些,不知是不是被他哄了好几声,竟是忽然冒出一句:“你敢欺君!”
说完,又恍然发现,自己不是君。
“霍寒,你便欺负我吧。”他好好躺下,攒了一肚子气:“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专想别的男人……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