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很认真,似乎生怕麻烦:“远吗?”
“不远。”霍寒抱他:“就在膳堂的后面,自己修的。”
“哦。”谢玉恍然。
他之前在武林盟转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布局很奇特,四周环树,八方归位,风水和布局都尤其好,原来是……“你自己建的?”
“嗯。”霍寒点头,“我依风水建神坛,祈祷……娇娇岁岁安。”
其实,他想说的是,祈祷吾妻岁岁安。
但七年前他不愿用谢玉的血,七年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总觉得心中有愧。
可谢玉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依然按以前的习惯,生病的时候就抱着他,跨坐在他身上,蹭一蹭他的脖颈:“子瑜……”
霍寒便慌忙拖着他的后背,“嗯。”
“你一睡便是半月,是不是不大行了?”
“……”
霍寒有些无奈:“这是什么问题?”
“也是。”谢玉的思想很跳脱,生病的时候,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上一句和下一句不关联,是常事。
驸马说他是被逼病的,所以根本无法精准的定性病症,除了哄着,没有任何办法。
霍寒便问:“什么也是?”
谢玉闷着没应声,好半晌,却闷出一句:“你喝了我的血,血浓于水,应当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