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很漂亮,瞧上去娇娇软软的,但腰间悬着的鞭子可以完全托出,她很会打架。
眼睛很美,好似装了星辰,不像他的眼,被仇恨折磨的,早已没了当初的灵气。
最最重要的是,那女子是黑发,穿着红衣的时候,真好看啊。
鲜衣怒马,一日赏尽长安花……
咯噔!
怔愣良久,直到韩冲连滚带爬的跑远,谢玉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一种类似于自卑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
他的第一反应是抬手,企图去遮自己的脸,遮住那一双无神的眼睛,遮住那暮气沉沉的白发。
可,当霍寒走近,他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快步往屋子奔去。
霍寒刚准备喊他,却被迫停了下来,几分慌乱的追了上去。
谢玉回到屋,第一时间去拿了被自己拆开的那一封情书。
他应该将这个装起来的,他要怎么跟霍寒解释,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要故意偷看霍寒的信,只是他又病了,他以为这封信,也是谢执送过来的,就拆了……
桌案上放了药,是下人趁着他教训韩冲的空挡,给他送进去的。
忙中出错,谢玉的手微微抖着,一不小心,哗啦——
药碗被打翻,黑褐色的汤汁落在那一封言辞恳切的情书上,渐渐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