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终于肯与他交心,实话实说:“我有些怕……”
“无事,我助你。”霍寒这么说着,刚要偏头去吻他的耳朵,却被谢玉侧身躲开,重新靠回枕上,藏进被子里:“生气呢。”
他道:“不气了再亲。”
谢玉说病就病,大门不出,谁也不见。
秦兆玉奉皇命接管东厂,第一天便被下属带着去监牢走了一圈,将这些年,谢玉研究出来的酷刑全看了一遍。
然后,双腿发软,吐的连饭都没吃下。
第二天愣是没爬起来。
他受到了很多人的嘲讽,又不熟悉东厂制度,怎么管都没有用。
无奈,只能趴到盛长宁面前哭。
可东厂之事,皇帝不好直接出面,秦兆玉便又被扔进东厂。
三天饿瘦了四斤。
而且,仅仅三天,原本监督百官的“天眼”组织就有些乱了套。
盛长宁想去找谢玉,奈何,派人去了五六次,得到的回复全部一样。
“督主身子抱恙,不便见光。”
可,第三日早朝,那不便见光的督主竟是坐着轿子,偷偷来到了宫门口,眼看着百官散朝,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霍寒身上,剑眉微拧。
他其实不乐意来,但昨夜里霍寒抱着他,嘟嘟囔囔嚷了一夜——
“玉儿来吧,来皇宫帮我完成一个赌约。”
“不然我的宅子就要输给顾海平了,我只能入赘了。”
“我是不介意的,就是觉得会给你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