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几道议论低声响起。
有的在可怜他的身世。
有的在嘲笑他的窝囊。
礼部尚书原也是入赘才考上的官,多少有些共情,抬手,刚想提醒谢玉不要太为难人,就见那全程冷漠的九千岁抬手,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扯开了男子的外袍。
旋即,手探入衣襟里。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番。
眼看着人红了耳朵,才幽幽笑出声:“没藏作弊的东西,进……?”
却不料,话未说完,手就被谢瑜轻轻按了一下。
一个牛皮纸包被塞进了手里,炽烈的温度滚过手心。
谢玉一怔,见面前考生自顾自合好外袍,浅笑温和:“督主,这个没查到,我自己交给您。”
话落,便迈步,若无其事的迈向了前方。
手心尚残留着温度,谢玉胸腔里狠狠振了两下,提前进入休息间,才发现,那是一小包茶叶。
上面写的是——醒酒茶。
外面的白色纸包里确实有字,不过却不是用来作弊的。
是熟悉的字迹——
一定要让我做大官吗?一定要和以前一样才可以成婚吗?
好,我可以做到。
他说:他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