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霍寒看向他的时候,才会伸手,象征性的去捡一两封,表示自己真的在帮忙。

等霍寒一转过头,又立刻恢复了监工的原状。

霍寒觉得有趣。

他觉得,谢玉就像只趴在箱子上,看着他干活儿的猫,仿佛他有哪个地方没做好,就会挨上一爪子。

于是,霍寒做的格外仔细,收好所有信后,还不忘将人抱在怀里,顺着毛撸了两把。

触及猫猫后颈的时候,右手不自觉一颤——好烫!

霍寒心里一惊,慌忙去触谢玉的额头。

方才在门外抱人的时候,他就觉得烫,原本以为是自己披星戴月的回来,身上太凉了,现在看来……

他立刻将人放好,仔细触了触他的脖颈和额头……真的很烫!

脉搏明显增快,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白烟,这速度烧下去,不出三天就得烧出大病:“玉儿?”

“嗯?”

“怀瑾,看看我。”

谢玉转眸盯住他,听他问:“冷吗?”

“……”

“冷不冷?”

谢玉仔细感受了一下,点点头。

霍寒有些急,一时不知从何问起,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

榻角的被子方正的叠着,但有微微地散乱,他立刻又问:“你昨夜里,盖了什么?”

谢玉模棱两可道:“衣服。”

大冬天的,衣服再厚能厚到哪里去?

毒刚拔清,根基已损的身体怎么可能一下子恢复到从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