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去信件,谢玉放下了狗,沉眸盯着面前的火星。
一侧,谢执还在担忧:“主子,现在怎么办?”
信件焚完,谢玉才问:“望月楼是不是有温泉池来着?”
“额……是……”
“就说我这些天身子不适,得了陛下的赏,出去休养了,阖府放假半月,任何人不得再呆在京城。”
谢执拧眉,顿了一会儿才明白——主子这是想大张旗鼓的避嫌,让迟景瑞连诬陷都找不着人。
“还有……”谢执压低声音:“狗皇帝既然已经把东厂的火铳恢复到从前了,那我们诈迟景瑞的那些火药……”
“自己留着。”谢玉背过手,志在必得的盯着皇宫的方向,毫无掩饰的野心:“跟以前一样,用在那处。”
“是。”
谢玉搬去了望月楼,夜里梳洗完,便随意披着一件衣裳,提着一坛酒,打开了霍寒的房门。
将那精致雕花的楠木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而后,毫无顾忌的躺了上去。
放不下啊……
霍寒就像从前那只走丢的小白狗,既然放不下,就要多揍几顿,再忽远忽近,糖棍交杂的训上几十次才好。
房间里不知焚了什么香,各处弥漫着一股药味,连他的情绪都能很好安抚。
谢玉缩在被子里,乖乖靠在床脚,直到脑袋变得澄明,才出门,随手叫了个小厮。
他醉醺醺的站在门口,同小厮说要个腰软身娇,狐狸精化身的美人。
小厮看了几眼,明知他走错了房间,也没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