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并不知晓他办的糊涂事,内子太宠孩子,所以才会让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变成这样。”
东安侯说:“他如果当真舍不下田琴,一开始就该禀明父母,等他的妻室许嫁之后,再由主母决定是否纳妾。
不过既然他已经娶妻,又许多不肯纳妾的誓言,那么田琴顶多就只能当个丫头。这孩子啥都想要,最终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这是我家教不严,在此跟你致歉。”
东安侯一边说,一边给柳宛行了一个长揖。柳宛连忙侧身避开道:“侯爷言重了,小女不敢当。”
东安侯起身又说:“现在犬子因为戕害发妻被剥除所有功名,十几年的努力尽丧,他已经就伤害你的身体这点得到了报应。
虽说家里有两个妾,但那两人所生下的孩子绝对不可能继承侯府,他还没有妻室,夫妻还是元配的好,如果你愿意原谅他,我愿意再次聘娶,并且保证以后他绝对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柳宛摇头:“侯爷,当初您聘我过门时,难道不是认为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显然他有自己的想法,您压着他娶我,最后他只会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就夫妻来说,这样的情况根本相处不下去。而且他做事阴诡毒辣,也着实吓到我了,我不愿做他的妻子。”
东安侯说:“如果你是介意田琴,那我可以把她跟另外的丫头远远送走,孩子我也可以过给他人收养。”
侯夫人听到这里,张开口想要说什么,但又拼命忍住了。
曹闻此时说:“父亲,表妹被我害到如今地步,您再把她送走,这明明是要逼死她。你还要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这不是害人母子分离吗?”
“住口!孽障!”东安侯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