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玉潘龙的脸黑如锅底,侍书跟侍剑两人的头深深伏在地板上,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来人,把这两个犯上的丫头拖下去打二十板,降为三等,从此不许进内院。”玉潘龙说完,外间立刻走来两个护卫一样的人,手一扬就点了两人哑穴,然后静悄悄的把人弄走了。
“清穹,我并没有折辱你的意思。”玉潘龙脸色僵硬。
一开始表现得深情只是因为他的确喜爱许清窈,然后他发现“深情”这个模样在许掌门那里很讨好,甚至在其他人眼中也是重情重义的代表,于是他就一直“深情”下去了。
如果真的很深情,那侍书侍剑又怎么会存在呢?这两位说是侍女,其实就是通房。
或者说,他的确很喜爱许清窈,也觉得许清窈是难得的好对象,但也不到得不到会死的程度。
许掌门要他改娶二小姐的时候,他其实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但这样就跟“深情”这个表现相悖,所以只得把娶二小姐这件事情变得不得不为:例如许掌门太愧咎了,或者二小姐已经被许亲,名节有损……之类的。
总之他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
久而久之,他人就会有一种“他是不得不娶”的感觉。然后在他没有正面否认的情况之下,许清穹就被人说成硬要嫁给姐夫的、不知廉耻的女人(然后还不会武)。
这样的确不地道,但他总存着一种侥幸,或者清穹不会知晓这中间的关窍。也没人会直接问到她脸上不是?只要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澄清,之后就也说不清了。
于是就有了今日洞房时他装醉呼叫“清窈”的那番作态……那谁知道被许清穹叫破呢?
被当事人叫破自己算计的小心思,那可真的社死。即使玉潘龙不知道什么叫做“社死”,总之现在的感觉就是羞愧无比,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