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部分时候裴颂都坐在马车里,阿石有时跟在马车旁护卫,有时则直接跳上车抱着他睡觉。

没让他再穿先前在村里的那身破布,给他换了身黑色随从服,衬得人高挑挺拔,冷着脸出去时还真很能唬到人。

阿石很喜欢从背后环抱着他,裴颂拿着本书在看,他就低下头轻轻地亲咬他的脖颈又或肩膀。

他犹为喜爱裴颂后颈处的那块小软肉,不断的在上面舔舐含咬,本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伸出锋利的犬牙,往里面注入信香。

不过每次裴颂都会制止住他的动作。

每到这个时候,阿石就会皱皱眉,发出两声低低的吼叫,带着些许被打断的不满和焦躁。

裴颂修长的手指捏住他下颚,用力:“把犬牙给我收回去,我可不想在路上发情。”

乾元与坤泽互相吸引,阿石才分化,对自己信香的控制还不太熟练,偶尔会泄露点出来,裴颂有时也会被他勾起来,不过借着抑制香还能压制。

但要真被咬破注入信香,他一定会立马进入雨露期。

虽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队伍里都是他的人,他想干什么都没人敢说。

但一旦进入雨露期,没个三天是下不了床的。

到时候队伍里人人都会知道他们做了三天三夜。

裴颂要脸。

拒绝这种事发生。

阿石又从喉咙里发出呦呦两声叫,眼神也湿漉漉的,仿佛幼狼崽一样惹人可怜。

其实如果忽略他冷厉的外表,会发现他的眼神十分干净,很容易就打动人。

但裴颂不为所动,淡淡:“你装委屈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见裴颂一眼看穿他的小伎俩,阿石抿抿嘴,只好慢吞吞地把犬牙收回去,然后低下头,抱着裴颂把脑袋闷在他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