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耳朵通红,将这个东西顺手放在了床头柜,想了想,又藏到了枕头下面。

整个过程格外心虚,就像藏炸弹一样。

书房的灯正亮着。

纪宴舟刚洗完澡,坐在电脑前浏览一份重要合同。

不经意间一抬头,他看到了站在书房门口的楚倾,顿时愣住了。

楚倾似乎在酝酿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她今天很不一样。

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睡裙,柔顺的乌发似云雾铺散在身后,领口处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雪肤,裙摆下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娇柔的气质。

脸上的红意一直没有消散过,在对上纪宴舟灼热的视线后,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慌乱地移开眼,突然就怂了。

纪宴舟定定地看着她,双眸骤然一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嗓音微哑,“睡不着吗?”

楚倾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台词,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撩他,便被一个喷嚏给打断了。

这时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风,将她冻得身子一抖。

楚倾:“。”

出师未捷身先死。

屋内渐渐蔓延开的旖旎似乎被一个喷嚏给打破了,纪宴舟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起身将

拿起一件外套,走过去给楚倾披到身上。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薄的睡衣?”他唇角一扬,明知故问。

楚倾揉了揉鼻子,眼神幽怨地看向纪宴舟。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