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可是敢在人酒杯里下药的。
“那应该问你自己。”
闻言,沈簌脑袋一点一点磕下去低头,可能是药劲上来了,清脆的少年音稍显沙哑:“问我自己干什么,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他越想越觉得无辜,小声叭叭:“我是真的跑不动……”
那语气软乎乎的任谁听都忍不住心尖一颤,生出怜爱来。
傅灼枭没觉得有什么,只当他在故意装可怜。
毕竟先前包厢里已经在他身上栽了一跟头。对此早已做好心理建设,就算这小子再怎么示弱装柔弱,自己绝不可能再心软。
“跑不动?你是腿废了还是截瘫了,我之前怎么就没把酒杯扣你脑袋上。”
傅灼枭面无表情地说着,想象中自己的语气十分冷硬恶劣,实际上比前一句不知放缓了多少倍,要是忽略内容,说句“温和”都不为过。
出口处有人路过。他话一顿,从大衣口袋摸出一盒烟,还没点上,余光隔着墨镜瞥见沈簌低着头,脸颊绯红,呼吸加快,身体也不明显地发着抖。
这就吓到了?
“抖什么,我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沈簌埋头不说话。
还是在抖。
傅灼枭把他抖到飞起的一根金色呆毛看了两秒,眉头皱得能挤死蚊子。
刚拿出的烟盒又被他放回口袋,取而代之拿出的,是一张价值七位数的支票。
沈簌颤抖着手接过来的时候,一滴汗沿着白皙下巴滴落,他迷茫地抬起眼:“……这是什么?”
“利用你的精神损失费。”男人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