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漫不经心地点头,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孩子还在肚子里呢。

母女二人在凤仪宫里聊得投机,容隐已经把六部挨个溜达了一遍。

原本对南昭女皇的盟约协议还有些意见的大臣,回到各部难免窃窃私语,然而被摄政王这么一番震慑,瞬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有人免不了猜测:“摄政王也是先皇留下来的利器,而摄政王从第一次出现就坚定地维护皇后……从这一点看来,南昭女皇提出的盟约,或许确实是先皇的意思。”

其他人不置可否。

事已至此,是不是先皇的意思还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们也无力改变现状,总不能拿刀逼着武王造反吧。

当天晚上,姬南镜留在凤仪宫跟晏姝一起用了晚膳,晚间她还打算在凤仪宫留宿。

“我本就是楚国长大的女子,跟你又是母女关系,我们俩宿在一处应该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吧?”姬南镜征求晏姝的意见,“若是不合规矩,我便不勉强。”

“宫廷的规矩现在由我来定,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晏姝说着,起身走出暖阁,“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