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脸色一沉,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差事?

身为先帝之子,堂堂皇族亲王,他说这样的话就不觉得丢人?

被一个女流之辈压在头上驱使着当牛做马,还一副感恩戴德的语气?

真是贱骨头。

还好意思天天辱骂夜容煊低贱,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贱骨头?

景王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被打入大牢的林尚书,心头泛起一重又一重怒火和杀机。

晏姝她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如此毫无顾忌地铲除朝中重臣,嚣张残暴,手段毒辣,浑然不顾她这番行为会引发什么后果,搅得皇族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如此野心勃勃的妖妇,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

必须先把办法除掉她,否则他们早晚都会死在她真的手里。

景王怀着满腔沉怒回到王府,甫一踏进书房,就冰冷开口:“来人!”

两道黑衣人从门外急掠而来,沉默跪在地上。

景王攥着手,声音阴沉压抑:“科举舞弊一案是谁告发到了皇后面前?她手里掌握了多少证据?”

两名黑衣人茫然片刻,如实禀报:“属下并未听到有消息传来。”

“都是废物!”景王气得一人踹了两脚,“你们没听到消息传来,可消息已经传到了宫里,你们的情报就如此废物吗?!”

两名黑衣人被踹倒在地上,爬起来伏地请罪:“属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