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自责,“我已经很轻了。”
商临摇头,“没,不疼,哪儿那么矫情?”
阮烟:“……”
“不疼就好。”
阮烟松了口气。
涂抹完他掌心后,阮烟又顺便弯腰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包扎的工具,用纱布一点一点缠绕他掌心。
动作轻盈有度。
四周安静如鸡,只能听到窗户外的鸟和鹦鹉的叫声。
这时,风吹着一楼窗户,发出一阵阵的敲打声,慢慢的,房间也并不安静了。
包扎完后,阮烟帮他把工具都放进了医药箱,拍拍手,准备离开。
正要起身,商临就蹲在她面前,叫住了她,“阮烟……”
阮烟停下动作,身体略带僵硬,仿佛被冰冻住了一样。
商临眼底情绪不似刚回来那会儿阴郁,但这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慢慢的,目光也冷戾了起来。
“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打算抢走那个女的手里的玻璃片?”
他憋了一路,终于把这话说出了口。
看见那一幕,天知道他当时脑子有多混沌,四周的一切跟静止了一样,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阮烟的前面,这才阻止可能酿成的悲剧。
阮烟知道商临指的是今天下午甄小小那件事,她沉默了会儿,才轻轻地说:“因为……太疼了。”
“商临……”她声音颤颤的,“流血真的很疼,我不想别人和我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