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端正道:“外校人员,不得入内。”
简迟樾听言,气笑了,妖冶的眉眼染上一层狠戾,“就这么个破地,搞的这么严肃,整的跟谁稀罕进去似的。”
要不是为了阮烟,他看都不会看这所学校一眼。
门卫:“既不稀罕,那你留在这儿做什么?”
简迟樾:“等人,明白不?”
他给了对方一记白眼,“跟你这老顽固说也没意思,只要你放老子进去,我让我爸捐你们这破学校一栋楼。”
门卫简直要笑掉大牙,“小朋友,你知道我在你头顶看见了什么吗?看见了牛,好多只牛!”
言下之意就是,简迟樾在吹牛。
简迟樾顿时来了火,想理论一番,谁知视线一转,恰好看见不远处下台阶的阮烟和商临。
俩人都身穿校服,干干净净,宛如璧人。
黄昏逐渐暗淡,被黑夜遮盖,傍晚的风吹过阮烟的头发,拍打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商临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提着阮烟的书包,姿态散漫随性,时不时就侧头看向身边的人儿。
他们站在一起,就好像山间里的油画,出奇的般配。
乌云瞬间聚拢在简迟樾头顶,他觉着自己牙齿都要咬碎了。
够了。
这一整天。
憋屈死他了。
先是自讨没趣地送阮烟来学校,下午更是不打游戏,不在家吹空调,跑到如此热烈的太阳底下受虐,仅仅只是为了接她回家。
他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阮烟上体育课的时候,明明就知道他站在外面,也不上来搭话,搞的多嫌弃他似的。
其实简迟樾看见阮烟时,身上那股子郁闷不争气地消散了不少,偏偏她旁边跟着个商临。
去他妈的吧,谁动心谁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