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世从未求过简迟樾任何东西,所以没理由惯着他的臭脾气!
“他那样的人?他哪样的人?”阮烟对上简迟樾阴鸷的目光,“他不就是个普通人吗?难不成在你眼里,他是神,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简迟樾,我跟商临在一个学校,每天一起上下学怎么了?你管天管地,还管别人跟谁待在一起啊?我爱跟谁待一起就跟谁待一起,这是我的自由,关你什么事啊?”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发泄过后,阮烟才突然有点后悔。
她疯了吗?跟简迟樾杠什么?不理他不就好了吗?
在人家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阮烟已经在想今晚她和母亲被赶出简家露宿街头,该去附近哪家旅馆合适。
谁知,简迟樾竟然没生气,还笑了一声。
他好整以暇地站直身体,歪头看着阮烟,“原来你会生气啊,老子还以为你他妈是个机器人,不会生气,不会难过呢。”
阮烟喉咙哽咽,声音放低了些许,“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简迟樾:“确实。”
他赞同地点点头,“不过阮烟,你敢说你对商临没一点想法?”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就如同上一世的简迟樾,也一直很执着阮烟到底爱不爱商临。
哪怕他们已经结了婚,他每天抱着阮烟的时候,也会不断地在她耳边一遍遍询问:“阮烟,你敢说你不爱商临了吗?”
“你就是爱着他,就是忘不了他,那我呢?我算什么?”
“烟烟,忘了他吧,他不要你,只有我要你,也只有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我爱你爱到可以把心掏出来让你扔着玩。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看我?”
那样卑微,那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