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方时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拼了命的工作，像个连轴转的机器。

也是因为方时衍这么拼，这两年方家的发展还不错，谈下来几个大的项目。

听到温以星这三个字，方时衍平静的眼眸中才出现些许波澜，他低眸看向李清韵，过了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嗯。”

沈惊绍跟温以星在一起的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一般外人都只是觉得沈惊绍的女朋友还挺神秘的，从来没有露过面。

沈家没有多说，知道真相的李清韵也不想跟外人说这种事。

李清韵依旧觉得有点无法相信：“怎么可能，这才多久，怎么可能就是博士了！”

方时衍的喉结动了动，浅色的眸子看着李清韵，开口说：“她本来就很聪明。”

李清韵咬牙：“我不信，沈家肯定是为了面子，才这么说的。”

“怎么在我们家的时候她不这么聪明呢，要是之前能考上个博士，也不至于离婚。”

这句话就像个炸弹，让方时衍脑海中最后的那根弦也崩了，隐藏了很久的情绪突然崩溃，方时衍的眼尾都泛起红意，他盯着李清韵，低声道：“你够了。”

李清韵被自己儿子的眼神吓了一跳，她皱眉：“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当初还不是你自己要离的吗，我逼你了？温以星在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珍惜喜欢，别离了婚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们兄妹两个就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的！”

越说越气，李清韵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

下一秒，李清韵听到后面出现捶墙的声音，很用力。

李清韵下意识回头看，就看到方时衍此时右手流血了。

他就像没有力气一样，顺着墙慢慢的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