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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星走过去，方时衍正好刚从车上下来，这几天他刚出院，气色着实说不上好，整个人看着有些病弱。

他身上的气质依旧清清冷冷，那张脸还是好看的。

在她看方时衍的同时，方时衍也在看她。

好些天没有见面，她的变化比他想象中还大。

明明样貌没什么改变，可方时衍就是觉得她变了许多。

两人站在车前，方时衍安静片刻，才开口问：“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温以星的语气不冷不热，却也礼貌，问，“你是想来看看尧尧吗，这个时间他已经睡了，改天吧。”

方时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在病房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很想见她。

明明心里的话不是这样的，可他或许做不到在温以星面前低头，只是淡声问：“尧尧最近听话吗？”

温以星：“很听话。”

说完，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时间不早了。”温以星很直接的开口，“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方时衍皱眉，见她真的转身，却也及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温以星。”

他的指尖冰凉，温以星没在意，她只是下意识挣脱，语气平静的问：“你还有什么事？”

方时衍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只是问：“你真的想离婚？”

对于以前的事情，方时衍并不是真的一无所知。

他之前，确实不知道温以星从高中就喜欢他。

在他的印象中，温以星是个学习好，脾气跟人缘都很好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