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元嘉实话实说。
“那君侯现在知道了。”燕祁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刘元嘉这下是真的没了胃口,他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心有余悸地开口问道,“吾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春芜抿唇不语。
刘元嘉立即紧张起来,“吾不会说错了什么话吧?”
春芜摇头,“婢子就是觉得王汗同往日不同,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刘元嘉有气无力地问。
“说不出哪里奇怪。”春芜拍拍自己的脸,“或许是婢子太过紧张了,看错了。”
刘元嘉长舒一口气,“春芜,有事没事别吓人啊。”
刘元乔回到荥阳后,除了第一日的时候出府去丞相家,此后一连几日,撇开用膳不谈,其余时间都在闷头大睡。
前两日荥阳王夫妇还体谅她是由于路途颠簸体力不济才需要补眠,可一连几日都如此,这就不能不让他们忧心了。
“阿乔怕不是在图勒染了什么病吧?”荥阳王盯着西泠台禁闭的门窗担忧地问。
“呸,有这么咒自个儿女儿的吗?”荥阳王妃在荥阳王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而后忙不迭让人去请医师。
刘元乔在梦中被人诊了脉还浑然不知,王妃苦着一张脸问道,“可有异样?”
医师摇了摇头,“翁主身子并无大碍,许是连日奔波劳累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