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不明所以,“朋友,你的这位兄弟是何意?”
“哦,”燕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路上受了点风寒,我这阿弟是想问这里有没有草药可以一治。”
“治风寒的草药倒是有,只是都是些村里人惯用的土药,外头那种珍贵的草药这里可没有。”祭司好心问道,“可要先拿土药试一试?”
“也可。”想了想,燕祁又补充道,“我这阿弟里头的衣物脏了,可能劳烦祭司寻一身差不多身量的衣物过来?不拘新旧,干净即可。”
“这容易。”祭司满口答应,“我这就去。”
刘元乔坚持要将珍珠送给祭司,祭司推辞不过便拿了,出去后,很快就命人送来了两套干净的衣物。
两套男装,只是大小略微有差别,想来是拿了两颗珍珠,怪不好意思,特意也为燕祁准备了一套。
祭司以为她们二人真是兄弟,所以也只给了她们一间屋子。
这就有些尴尬,两个深藏不漏心怀鬼胎的人,默契地决定绝不当着对方的面换衣。
“咳咳。”燕祁清了清嗓子,“我出去,你换好了叫我。”
刘元嘉蹲在云松树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一阵接一阵地叹息,“冷啊,真的好冷,图勒的冬天怎么这么冷啊!”
吉翁给了刘元嘉一囊酒,“喝点酒暖暖身。”
刘元嘉接过酒囊握在手中,同吉翁商量,“要不我们生个火?”
“火易引人注目,与其生火,不如少言以保存体力。”吉翁好心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