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阿乔封了公主,荥阳大小官员家眷按照礼节当前来贺喜,这……”荥阳王妃忧心忡忡地来回踱步,“这见的人越多,露馅的可能就越大,哎……”
“那我直接称病不见就是了。”刘元嘉甩甩袖子。
“称病就更麻烦了,”荥阳王背着手叹气,“万一传到了陛下耳中,他千里迢迢派了个太医过来,一把脉什么都完了。”
“得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荥阳王妃飞快地思索办法。
“阿娘,要我说,唯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放我出去,我去找阿乔,然后我俩换回来。”刘元嘉趁机劝说,“不然总有一天会露陷。”
荥阳王的额头上拧出了好几条皱纹。
“不行,你不在的时候要是陛下再派人来怎么办?”荥阳王妃思来想去,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要不,我们去山中的道观住上一段时日?”
“缘由呢?”荥阳王问,“总不能什么缘由都没有骤然去道观吧?”
“为‘嘉儿’祈福吧。”荥阳王妃加重了“嘉儿”二字,刘元嘉赶紧低下头。
荥阳王略一沉吟,“也好,山中清净。”
“我愿意。”刘元嘉想的是,道观的守卫总不会比府中多吧,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又有机会逃了?
最近同昌王刘伉过得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汤籍离京返乡以后没多久,太子刘遂便借着修书的名义暂避朝政,除了每日上朝点卯以外,其余时间一概政务都不管,只顾着带领一干校书郎在兰台修书。